我其实最想画的是一个脑的白蓝。画鲜衣怒马少年郎被现实击垮,国破家亡,上下求索,看他们反击,咆哮,一次又一次落入绝境,看眼前仅有的希冀消失,看千军万马到压不垮的脊梁被生活困窘压弯,看胸膛中不肯放弃的骄傲因无能为力而尽数毁灭,看过分相似的两人,一旦殊途,就注定不能同归。十年生死两茫茫,不思量,自难忘。